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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宇植】《错乱》3(ABO,狗血虐,勋植有,弟媳关系)

本章小徐个人秀,以及周英敏这衰仔不仅炮灰还被我加入了狗血豪华大礼包。。。如无意外,下章就可以……嗯,开那个啥车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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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3.恐怖情人


10月11日


我最近常常会做一个梦。


梦中,我在玩火。火焰燃烧的色彩是炽烈的,吞噬一切,触感却是冰冷,吞噬我的时候,给我一种溺水的错觉。


这似乎是一种暗示?玩火——自焚。


最近我发现,陆东植在闲暇时间总陪着他的女警朋友玩探案游戏,而调查的案子,是我做下的那些。是巧合?还是他已经盯上了我?这梦,便是在预示着他对我的围捕?如果他的目标是我,原因呢?是出于我悉知他真面目的反击?还是有出于利欲的野心,想将徐家的继承人各个击破?先是徐志勋,然后是我。


不过,也不意外就是了。


他捕食的目标本就是上位者,说什么消灭弱者没有意思、已经厌倦了、感觉这样下去连自己也会变得可怜……大言不惭到让人想切割他,捏碎他,收藏他——不单单是指纹,如果到了要把他杀掉的地步,他有资格作为一件完完整整精美绝伦的人体标本留在我的密室里,永远被我珍藏。


不得不说,那晚在会所里,陆东植说的话虽然让我感觉被严重冒犯,有些生气,但他确实再一次惊艳了我。我完全确定他和我是同一种类的人,同时也明确认识到我是招惹上了不得了的家伙。


我向来是格外谨慎的,不愿给自己惹麻烦,但这一次,我却只想不惜代价放手一搏,如倾尽所有加入一场险象环生的豪赌——全胜,当然是我所追求的;但完败,好像也分外刺激。


这便是势均力敌的诱惑吧,陆东植便是我梦中那一场毁灭所有的烈火吧……但比起火,我却觉得他更像水一些。平静温柔的表象不具备威胁,看似毫无危险可言,带着让人沉浸其中的诱惑,随时可以制造一场灭顶的灾祸。


就像我重复的梦,光怪陆离的梦。


梦中,我在火里,却如同浸泡在水中。包围我的不是热烫的灼痛,而是冷冽的窒息。


 


满面春风的周英敏在踏入徐仁宇的公寓时,绝对没有想到这会是一次有去无回的约会。


是的,约会。这个在比大韩证券规模更大的公司身居要职的男性Omega,不仅是徐仁宇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也是他私下里的情人。为了赴约,今天的周英敏精心打扮了好一番,以便让自己看起来、闻起来都是最诱人的状态,虽然他薄幸的情人已经冷落了他一段时间,想要结束两人关系的态度无比明确。


“别碰我。”


在徐仁宇冷淡的拒绝声中,原本打算倚靠在他身上的周英敏悻悻地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。


周英敏落座后扫了一眼两人中间隔着的茶几,上面什么也没有,徐仁宇对他的敷衍和不耐烦已经不能更明显了,甚至连礼节性的饮品都懒得给他上。于是,周英敏也不再同他自讨没趣地浪费风情,忿忿地翘起腿,赌气道:“你怎么回事?是你把我叫来你家的。”


“你说有关于陆东植的事要说,是什么事?”徐仁宇也不绕弯子,直截了当。


周英敏顿时气笑了,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今天有幸被徐仁宇想起并约来家里,竟还是托了陆东植那个狗崽子的福!周英敏想要发作,但他向来是有些畏惧徐仁宇的,特别是当对方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、浑身散发冷气场的时候,遂按捺下来,冷哼一声:“那家伙,我看他不爽,把他辞退吧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徐仁宇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

“能为什么啊?那天你不是也看到了?微不足道的家伙,竟然敢冲撞我!”


周英敏说的是那晚在会所的事,他找陆东植的茬不成,拿服务生出气的时候还被陆东植装作精神病人恐吓威胁,吓得够呛。之后还害得他连续后怕了好几天,白天不敢出门,晚上也睡不着觉,直到反应过来是被耍了。


“总不能为了那种事,就随意开除作为徐家一员的员工吧,你忘了?他是徐志勋的配偶。”徐仁宇笑了,他想起了那晚在卡座远远目睹的,周英敏被陆东植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,以及陆东植扬长而去的得意背影。这让他原本非常糟糕的心情稍好了一些,在驳回周英敏可笑要求的时候也保持了优雅的常态,言辞委婉得体。如果周英敏实相一些,就此打住,他想,他还能控制住自己,不把今天在父亲那儿受的气尽数发泄在他头上。


“即便是我拜托你也不行吗?”


“如果我拒绝你,你打算怎么做?”


然而,周英敏显然不够实相。


“那我就只能去找你的姐夫咯,为了把徐志勋拖下来,迄今为止,你的所作所为。如果都被我说出来会怎样呢?你们会长会坐视不管吗?”为了逼迫徐仁宇满足自己的要求,周英敏选择了最愚蠢的办法——威胁徐仁宇。


但话一出口,周英敏就后悔了,因为徐仁宇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。如果不是被怨气冲昏了头脑,他是不会这样说的,他除了有些怕他,也是真的喜欢他,习惯讨好他,任何会让徐仁宇讨厌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,他其实为他付出了很多。


“你就不能满足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吗?就算你现在厌倦我了,可我们曾经也那么好过,况且在我和徐志勋交往的时候,我还替你做了那么多的事,我让他染上药瘾,窃取他的情报,蛊惑他受贿,他落得现如今的下场也是我……”似乎为了挽回方才的失言,周英敏打起了苦情牌,但还没等他忆完往昔,话就被徐仁宇打断了。


“你挪用公司公款,转移到海外的房地产,我也可以曝光出去哦。”徐仁宇复又笑了起来,话音里也带着轻飘飘的愉悦,但他的眼神很冷,额角隐现的青筋表明他已处于暴走的边缘。


“你为了包庇陆东植,竟然要做到这份上吗!”周英敏目瞪口呆,他没想到徐仁宇竟也反过来威胁起了他,而且还是为了陆东植那个相貌平平装腔作势的蠢货,顿时又口不择言起来,“难道我上次的玩笑话还真说中了不成?他现在果真是你的爱人了?你怎么总是看上徐志勋的人、专抢徐志勋的人,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啊哈!所以那个时候你勾引我,就因为我正和徐志勋在一起?”


“不然呢?但你不要误会了,我没有徐志勋那么低下的品味和糟糕的审美,会看上……不,会找上你,仅仅是因为你当时的身份很适合被我利用。”


“哈!哈哈……”徐仁宇冷漠无情的评价和毫不掩饰的鄙夷,令周英敏怒极反笑,“那陆东植呢?他能替你做什么?这我可就太好奇了!明明就是个又蠢又没能力的家伙……还是说,你有把柄在那家伙手里?”


“你想知道吗?”徐仁宇没有理会周英敏激动的情绪,笑问着站起了身,走到书柜前扳动作为开门机关的书,打开了密室的门,“那让我来告诉你……我有什么毛病。”


“这就对了。”周英敏没有听到他呢喃似的最后一句话,虽然有点讶异他的书柜后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个秘密的房间,但也没有多想便走了进去。


这个房间不是很大,借着从外面客厅透进来的光线,周英敏看到了四面墙上满壁满壁的刀/斧/枪/械。这让他的心里蓦地升起了一阵透骨的恶寒,下意识想要远离此地,可刚一转身,灯被摁亮,迎接他的便是当头照面的一记猛击。


“呃……”


剧痛和晕眩让周英敏闷哼一声当即倒地,没来得及挣扎抵抗,也没来得及呼喊求救,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徐仁宇是用什么打了他。


“臭虫一样的家伙,你算什么东西?竟然敢跟我耍威风……”


飞溅的血,破碎的脸,自言自语的恐怖弥漫在暖黄旖旎的光线中,刺激太过,凶相毕露。


“和徐志勋搞过的脏/货,你知道我每次上/你我有多恶心吗?自以为是的臭/婊/子……哼、还说什么我爱抢徐志勋的东西……哈?你太自以为是了!”


“你觉得我可笑吗?我很可笑吗!”


划痛耳膜的骨骼开裂的声音,击打声,喘/息声,人间炼狱,或者浮梦。


“他有什么?他的全都是从我这儿抢的……你说反了、是他抢我的!去死吧!”


“你这个混蛋!你少跟我耍威风!”


随着红色的肆意蔓延渐渐止息,周英敏的生命定格在徐仁宇愈发癫狂的喊叫中。他的声音完全变了调,疯狂尖锐如困兽的嘶吼,全无一贯的华丽低沉,温柔戏谑,就像周英敏此刻血肉模糊、支离破碎的头颅,都不再是往日模样。


“该死……”


徐仁宇扔掉手中作为凶/器的水晶奖台站起身来,啐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抱怨,不知是在厌烦满地的鲜血弄脏了他的密室,还是在懊恼一时冲动下的激/情/杀/人替他增加了麻烦。


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。


说不上是好还是坏,但在这一刻,他很快乐,一种奇异的轻松和惬意裹挟了他的身体,让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,且没有原因地感到洋洋得意,莫名膨胀到几乎要骄傲自满。而这种快感,在他沐浴更衣、毁/尸/灭/迹、进行各种善后事宜的过程中逐步累加,于第二天听到电台中通报新盛证券的高管周某贪/污潜逃的新闻时,到达了顶峰。


——陆东植说的没错,捕食上位者所能获得的满足感和成就感,是消灭那些只让人感觉晦气的懦弱无能者无法比拟的。


这样想着,徐仁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宠溺的笑容。


 


相较徐仁宇的春风得意,陆东植却很衰相地住院了,住院的原因也很衰,是被一群十几岁的不良学生给揍的。


“唉哟!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诶!那帮没轻没重的小兔崽子,瞧瞧这小脸蛋给打得……我真是要心疼死了!”


“好了,七星,这里是医院,你小声一点好不好。”


多人病房里,陆东植一边尴尬地冲其他床拉开了隔帘看热闹的病友们点头致意,一边慌忙地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去捂挤在他床边乱嚎的张七星的嘴。才刚送走自己那热热闹闹的一大家人,再这样下去,他可能就要因为严重影响其他病人休息被移去睡走廊了。


“唔!嗯嗯……知道了、知道了,可怜见的,真是往我心上插了一刀,我给你削个苹果好好补补。”


“哎呀!不用……”


“再说不用,我可就要削成小白兔的模样了。”


张七星这小子是打初中起就跟在陆东植屁股后头的小迷弟,对他那是发自内心的崇拜,虽然长得是着急了点,但算起年龄,其实还比他小一些。


“我大哥不愧是我大哥,都这么多年了还初心不改,热血依旧,让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那会儿,也是像这样勇斗不良团体,恣意挥洒青春的汗与泪。”


“啊……那个时候不就是因为没交保护费一起挨了顿高年级的胖揍吗,干嘛说得这么高大上,难为情死了。”


“架虽然打输了,但面子没输啊!说不给钱就不给钱,从那时候起,我就认定了大哥你是条硬汉,决定以后都要一直跟你混了。”


陆东植很想说,如果那时候不是他实在囊中羞涩,他一定会舍财消灾,避免遭受皮肉之苦。不过眼下看着张七星正一脸神往地追忆,他也没好意思戳穿他的美好幻想,就当那是个美丽的误会好了。


“不过话说回来啊,大哥,你不是向来不爱管你家那个臭屁小弟弟吗?这次怎么突然想着替他出头了?”


“我哪有不管他,是他得让我管好吧……青春期的臭小子,拽得二万八五的,对我更是疏远,我都不知道他平时在学校里是个什么情况。”陆东植摸着抽痛的嘴角老气横秋地感慨道,“我要是早知道他挨欺负,早就替他出头了,对这种事简直零容忍啊,刚巧前不久和徐仁宇聊天,我才回忆起……”


在上学的时候,陆东植也曾是校园霸/凌的受害者,上次在会所多喝了两杯,晕晕乎乎间同徐仁宇聊起欺凌弱者的话题,便让他联想到了自己那时候艰难的处境和内心的痛苦,一时没忍住,还就欺负弱者和力抗强者的问题,对徐仁宇说了好些霸气侧漏的狠话。


“谁!”


陆东植无心的闲扯蓦地被张七星情绪激动地打断了,对方甚至将手里削苹果的刀掉到了地上,这着实吓了他一跳。


“啊?”


“啊呀……这刀也太小了,瞧我这大手,一下没捏住就掉了……哈哈!”张七星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过激,尴尬地捡起刀,满嘴胡诌着打圆场的同时,尽力装作自然地询问道,“对了,你刚刚说谁来着?徐什么?”


“徐仁宇啊,徐志勋的哥哥,我结婚那时候你不是同我爸他们坐一起吗?他作为那边的亲属过来打过招呼的。”


张七星听后不再说话,垂着头继续摆弄他的苹果,陆东植看着他,觉得很是莫名其妙。


“怎么了?”

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我那天、那天不是喝得人事不省了么……”


“是哦……怎么,你认识他?”


“不认识!听错了,以为是另一个我认识的人。”


这一次,张七星否定得非常果决。可如果这时候陆东植的手机没有突然响起来,如果他没有分神去接听电话,他就会发现张七星的表情是那么的欲言又止,且看着他的眼神中,充斥着浓浓的忧虑。


 

——TBC——

爱埋伏笔的毛病又犯了。。。第一章突然闯进小鹿脑海里的面条弟形容,和这一章开头日记中小徐梦里的水,以及七星的反常,嗯……

虽然感觉没什么人看,但在看的还请多多留言和我交流哦^  ^和人交流着我更新得比较快hh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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